“那我要怎么问,万一问错话,我不是要一并挨骂?”
“萧婆婆知不知道带我走的那人是段红迤?”
江鱼瑶回忆了片刻:“好像赵姑娘是说了这名字的,当时师父的确有露出很震惊的模样。”
“那就好办了,你直接问她便是,”言无纯说,“段红迤那边我不好问,而且就算问了她多半也不会说,所以得确定她们二人没那种你死我活的积怨。”
“免得她俩见面打起来?”
“差不多是这意思。”言无纯觉着江鱼瑶总结得言简意赅。
“那她为何非要让你跟着?”
“因为我不跟着她的话,她就容易失心疯,然后乱杀人,但至于为什么,我也不知道,反正确实是那样,”言无纯虽没细讲,但却是实话实说,“她通过我能够保持自己的意识。”
“这可真是稀奇,不过她要是个大侠的话,也还好,不会伤害你。”江鱼瑶是放下了心中的担忧。
“那你可以先告诉我地址啊,我不给师父说不就完了,”江鱼瑶眨巴眼看着言无纯说道,“这样我可以去找你,给你报信啊。”
“少来,你哪管得住自己的嘴,你师父稍微生下气,你就什么都说了,”言无纯在这点上很坚决,因为毕竟他可是亲身经历了,段红迤疯起来是真会要人命的,而且跟段红迤在一起时,他也出现了那种情况,“一定要听我的,知道吗?”
“哼…”
…
言无纯回到客栈,大堂内的人不见减少,吵闹声依旧。
孙钱和段红迤依旧不见人。
他上了楼,房间已经收拾了出来,墙上虽然还有些霉斑的痕迹,但已闻不见霉味。
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办法,房间变得干燥整洁,当真焕然如新一般。
言无纯再三确认往上再无楼层后,才迈步走进屋。
属于他的那床被褥,规规整整地叠在门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