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气不同可以练一门内功的吗?”
“不一定,但沐阳汐是因练「缚龙决」败了自己的真气,从而走火入魔,”对方看着他,“不过现在看来,他自创的这门内功,似乎更适用于玄阴真气。”
言无纯一知半解:“那......前辈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玄阴真气,还有,这和师父的有什么区别吗?”
“沐阳汐什么都没告诉你,看样子是很不希望你融会贯通,这十分有意思,一个从不收徒的人,收了徒弟,却又如此防备着,”段红迤一副了如指掌的口气,“就像是养狗一般将你养着,给你吃食和照顾,但却永远系根绳子在你脖颈之上。”
这话说得言无纯心里不舒服,但也权当是疯话,没有上心。
“既然我也是玄阴真气,我为什么自己冲不破?”
“因为是要跟封印你的人真气同脉,而不是跟你同脉,我恰好也是纯阳真气。”
不管怎么说,言无纯肯定不会让这人碰自己:“算了,我还是听师父地安排,我想时候到了他自然会为
我打通的。”
段红迤撩开半边头发,露出一只带着笑意的眼睛,打量着言无纯:“果真愚钝至极,虽不知沐阳汐养你有何目的,但你确实能做只愚钝忠心的狗。”
言无纯不知道她究竟是单纯想骂他,还是说有心思在故意挑拨他和师父的关系。但无论如何,他都只过耳不入便是。
见言无纯没有反驳,也没顺着说什么,段红迤便再开腔道:“反正不急,你要在此待够长的时间,可以慢慢想清楚。”
“我还得出去,可待不了多久。”言无纯立即说道。
“这可不是你能说了算。”
段红迤一抬手,言无纯感到内力又成紊乱状,难以聚合,直被那股吸力吸到对方跟前。
“我要好生看看沐阳汐找的这条狗到底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。”
言无纯也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无力感,有师父和萧婆婆在前,他早是习惯了。
“那个…段前辈,你先听我说,”言无纯把头往后仰了些,不至于离她这么近,“我知道你恨「天合台」,但现在是中原也遭了大难,他们那堆人可不仅仅冲挑拨「天合台」与中原去的,还有《甲癸图》。”
言无纯刚说完这话,感觉到那股吸力和搅乱自己内息的力量顿时消减不少。
他见有用,再乘胜追击:“还有,这已在聚盟大会档口,欧阳盟主却失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