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是满满敌意,言无纯不好再招惹她,便任由她转身回了房间。
他坐在石凳上,仍旧想不明白为何金老没有质问他任何与之相关的事情。
赵苒霞让他不要再在金老面前提起,但他却觉得有必要问清楚,如此才不会一直忧心忡忡。
翌日。
金老来了,赵苒霞如自己昨夜所言,先求证了可以练功之事是不是真的,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,便立马与言无纯划清关系。
只不过金老却说是要他们两人互相监督,若有一人违规,两人皆一并受罚。
赵苒霞一看说不通,只能恶狠狠地看向言无纯。
不过言无纯没回应,他有自己的疑问:“金老,我想了一夜还是没想明白,为何昨日你都不多质问我一下,是真心信了,还是…?”
“我信不信根本不重要,”金老打断他,不让他继续往下说,“我已告诉你,这件事暂到此为止,不用再跟我提也不必惶恐,之后你亲向盟主说明即可。”
金老等人走了好一会儿,赵苒霞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。
她反倒开始认真思考他的问题:“土野人,你之前问我知不知道欧阳盟主的师姐,为什么会突然对此感兴趣,是跟你看到的那句诗有关?”
“你现在忽然是感兴趣了,”言无纯瞟了她一眼,“昨天可搞得我像是要杀你一样。”
“不是杀我,是害我,而且你所作所为也的确如此,要不是金老莫名其妙信了你的话,”赵苒霞顿了顿,脑子飞转,“不是莫名其妙,必然是有原因,你告诉我是不是跟段红迤有关,我帮你琢磨。”
“段红迤是谁?”
“哈,”赵苒霞一副‘我就知道你不懂’的样子,“段红迤就是欧阳盟主的师姐,是「自在观」的观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