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发现跟你在一起,就没什么好事。”言无纯抱怨道。
“你可别忘了,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,你现在早是因内息紊乱而走火入魔了。”
“走火入魔?”
“轻则精神错乱,重则丢了小命,”赵苒霞说道,
“再说现在饿肚子的又不止你一个,我当时第一时间就返回去救你了。”
这下言无纯无话可说。
“好了,安心等着吧,我要练功了。”赵苒霞没再理会他,在茅屋里唯一一张床上盘腿坐下,运起功来。
言无纯揉了揉瘪瘪的肚子,想着之前也是运功时看到、听到的那些所谓的'幻觉'。现在屋内没有别的东西,他只能席地而坐,正想也运功时,却被赵苒霞给叫住了。
“你干嘛?”
“跟你一样,运功啊。”
“你是在开玩笑吗,”赵苒霞一脸严肃,“你是真不懂?”
“我也没做什么,”言无纯被她这反应给弄蒙了,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们所练非同一种内功,这屋子窄且封闭,若是一齐运功,势必会产生影响,”赵苒霞没好气地说,
“你这是想害自己,还是害我?”
“我还真不知这个——”
“行了,我练一个时辰,然后你再练。”
言无纯叹口气,站起身来,细一琢磨,有些不对。
想再问赵苒霞,但对方已经紧闭双目了。
茅屋不大,里面也没别的什么东西,加之又不能出去,这一个时辰是真把言无纯憋得够呛,恍如是半日之久。
好不易赵苒霞睁开眼散了功,接他们的人也来了。
一辆挂着「观」字的大马车停在了茅草屋外,与屋子和周围环境的风格格不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