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没等赵苒霞应答,便脱口而出:“刚才听你说的那些大道理,我深有感触,但不知道那些话你可对同为五侠的朱运说过?”
这次换言无纯的问题让赵苒霞懵住了。
好一会儿后她才开口问道:“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别误会,想必你也知晓朱运干的事,我并不是在嘲讽你,只是纯粹想知道你如此大义凛然,又怎么会同意这样一个人成为所谓的五侠,然后习练金鼎上的武功,来保护武林?”
言无纯问得真切,确实跟嘲讽无关。
但赵苒霞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:“五侠只是虚名罢了,而且也不是我说同意或不同意,就有用的。”
“所以你呢,平常多心思于为门派扬名,对那个朱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?”
赵苒霞皱起了眉头:“你说这话给我听,与挑拨我们五人的关系无异。”
言无纯本想再说些什么,但却觉得跟她言多无益。
就像那句老话说的“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”,万洪泰属于前者,赵苒霞是后者。
许是看出了言无纯对自己颇有微词,又许是自觉自己说的话不妥,赵苒霞补充道:“「穿影派」会有门规来惩罚他,而且盟主也会处理他。”
“对,我听过这种说法。”
赵苒霞舔了舔嘴唇,不再谈论这个问题,但对言无纯地态度却缓和了不少:“对了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“万老哥没告诉你?”
“他什么都没跟我说,那天我看他主动与何骆说话,期间几乎都在看你,晚上便邀他喝酒,想套他的话,谁知道先醉了,醒来之后不见他人,便去找他,在你房门外听到了你们的谈话。”
言无纯扬了扬眉:“不是说你们五个人得同仇敌忾
,无所隐瞒,才能达到合一的境界吗?”
“那只是盟主要求的而已,本就不是同门中人,各一心思,怎做得到那么交心?”赵苒霞的说法跟万洪泰如出一辙。
言无纯对其没了那么深的抵触,这才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对方。
而之后赵苒霞也不再如此浮躁,自觉两人落到现在地步,跟自己关系比较大。
等到天光破云而出,将洞内照得通透时,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