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没回话,只悄悄眨了眨眼。
江鱼瑶立马懂了。
“骆驼、秋池妹子,你们二人就先在这儿多坐会儿,我们马上下来。”
说完,言无纯就带着江鱼瑶上了楼。
“骆驼,”看言无纯他们两人离开后,秋池也终于是向何骆说出了刚才一直憋着的话,“实际上我也听过一种传言——但——我不知该不该说。”
“是跟我父母有关的吗?”何骆十分诧异秋池为什么以前从没提过这事。
秋池忽又决定不说了:“那个…算了,只是流言罢了,说出来反倒不好,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这更让何骆好奇,便再三追问。
秋池刚才是因为听到何骆的话,心里一软,但现在已经开始后悔,没别的办法,只能撒谎道:“不是你父母的事,是一些没头没脑的传言罢了。”
秋池的这个说辞毫无说服力,何骆自是没信,不过这时有人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。
房间内。
“小纯子,你是有什么事不能再何骆他们面前说?”
“不止是不好在他们面前说,更不好在萧婆婆面前说。”
江鱼瑶稍微一想,就知道是什么事了。
“我觉着还是跟师父讲一下好些,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原因,师父多半是知道的,”江鱼瑶说,“万一是什么要命的玩意儿,就得赶紧找人治疗。”
“不不不,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,要是告诉她,我说不定就会被关到「百乐坊」去了。”
“那也不能权当什么都没发过吧。”
“我会把这事儿告诉我师父,但千万不能让你师父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