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这东西,言无纯觉得很是奇特。
结果总是让其不舒服,但每每又想再尝那股独特的香浓味与之后那无拘无束的心境。
他打开房门,万洪泰提着一壶酒偏偏倒倒走了进来,似乎已经是醉了。
“没打扰到你练功?”万洪泰将酒放到桌上,压低了声音问说。
“没,只是随意比划比划。”
“你果真是让人不敢小视,随意比划的掌风和拳风都如此强劲,我在隔着门都能感觉到。”
言无纯心中暗道:你才真是让人不敢小视,隔着门都能知道是拳掌功夫。
“不过没点能耐,也确实收拾不了朱运那小子,”万洪泰从腰间取下一个绣囊,从中掏出来两个白瓷酒杯,酒杯尺寸正常,但在他那手上却尤显袖珍,“言少侠的酒量如何?”
“我总共才喝过两次,每次都是喝得不省人事。”在万洪泰打开酒坛的一刹那,言无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,能让他这样的还有烧鸡。
万洪泰见到言无纯眼睛直勾勾地模样,便笑了起来:“好了,不用多问了,光看言少侠你这样子,我就知道跟我一路,是个酒坛子,我这人除了喜欢比气力外,更喜欢拼酒,这下正好让我扳回一局。”
“万少侠,你似已经喝醉了吧,跟我比的话岂不是很吃亏?”
“陪着赵苒霞那丫头喝了轮,我刚开始喝,她就已经不省人事了,所以不过瘾,便想着来叨扰你了,”万洪泰说着便给两人各倒了杯,“我不是个盲目自大之人,所以在这时候找你拼酒,那一定是自觉没问题。”
除了之前走路有些不稳外,万洪泰倒确实没有其它迹象像喝醉了。
言无纯安安稳稳地坐下来,与他三、两杯下肚后,话便聊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