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我…我捋一捋,你在破屋里动手打了那两名弟子,不对,是反击了那两名弟子,尔后就跟朱运打到了屋外,之后迟向茹与何少侠就赶到了,迟向茹离开时破屋内并没有人,”万洪泰自言自语说了一阵,然而抬眼看向江鱼瑶与秋池,“恕我冒昧,当时被朱运绑走的姑娘是哪位?”
“我,”江鱼瑶歪头回答道,“小纯子没有说谎,那两人我们不知去了什么地方。”
“我不是怀疑他的话,”万洪泰说,“只是想问姑
娘你的脚是最近才伤到的,还是…”
“生下来就这样。”江鱼瑶大方地说道。
万洪泰明白江鱼瑶是不可能有时间处理那两人了,但他不知道江鱼瑶话只选了一半说:“看来,当时他们两人或许是自己离开了——我会把这件事告诉穿影派的袁掌门,也会尽量说清楚原委。”
“你相信我说的?”言无纯问道。
“我相信,其实按朱运说的,只有你们两个人,你又一直在跟他对手,那就只可能是这位姑娘,而我看这位姑娘,并没有能力去处理两具成年男人的尸体。”万洪泰用轻松地口吻说着,以显此事实跟自己没多大利害关系。
“你不替他们报仇?”
“报仇?”万洪泰困惑地看了眼何骆,尔后笑道,“外人传我们所练的金鼎上的功夫必须一心,实只说对了一半,并非什么事都得一致对外,同仇敌忾之前,在我这儿得先占理,至于生死恩仇,在江湖上太过寻常,迟向茹已经把她知晓的来龙去脉告知了我们,
此事全然错在朱运,而他的两位同门不加阻止反助纣为虐,既要主动立仇怨,那纵使是死亦不足惜,这件事反倒正好让朱运自省。”
这一番话让何骆松了口气,而言无纯则是肃然起敬。
“他平日里确实比较顽劣,却没有听过他做了哪些伤天害理,”万洪泰顿了顿,“今次他的所作所为,兴许是一时头脑发热,反正会有惩罚等着他。”
“如何惩罚呢?”江鱼瑶问道。
“这是「穿影派」的事,我不得而知,至少他这大逆不道的行为亦是让他师父气得不行,但他师父这人脾气也十分古怪,很好面子,多数甚过事情本身的对错,你们既是萧女侠的徒弟,又占了理,在朱运的事情上,我想他也只能是吞下这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