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知道,之前给你讲摆擂什么的,只是我随口安慰你的话…”
“我知道那是你胡说的,不过我想要证明自己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,”江鱼瑶忽而认真起来,“小纯子,你打赢了那个叫朱运的家伙,好多人一下就认识你了,我要是也赢了五侠之一的赵姑娘,不也可让我爹他们刮目相待了了吗?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那位赵苒霞姑娘的内力可远高于
慕卓,更高于你啊。”
“所以我刚才顺道问了慕卓姑娘,”江鱼瑶立马接话说,“赵姑娘方才胜在奇袭,按慕卓姑娘所说,自己实是有胜面的。”
谁输了都会这么说的吧。
言无纯心里这么想,但嘴里说出来却是其它的话:“那你想怎么做?”
还没想好,待我想好了就告诉你。
“一定要事先告诉我,我的脑袋你知道的,肯定比你灵光,很多你想不到的我都能给你想到,”言无纯毫不委婉地直言,“音律上面的东西我不明白,但功夫的话,你肯定不如别人,好歹别人也是练过那什么鼎上的功夫。”
说到这儿,江鱼瑶又提起了兴致:“何骆说的上古残篇记载的曲子是什么样?”
“可能就是先前她弹的那首吧。”
在这方面,江鱼瑶更有话语权:“刚才赵苒霞弹的
曲子叫《秋风观》,不是什么残篇曲谱。”
“你这都听得出来,”言无纯带着些微敬意,笑着看向她,“在我听来两受曲子完全搅在一起。”
“琵琶与瑶琴的区别那么大,很容易就分辨得出啊,”江鱼瑶不以为然,说起这些信心十足,“我真想一睹这所谓的什么上古曲谱,兴许师父知道,她知道那么多曲子——”
言无纯没有打断江鱼瑶,任她兀自自言自语往下说。
待她说得差不多了,言无纯立即是接话道:“萧婆婆说不定已经把金鼎上的曲子教你了。”
言无纯这话倒是真让江鱼瑶换了个思路:“诶!小纯子你说得也有可能!果不其然你的脑子更好用,能想到我没想到的。”
言无纯还来不及得意,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现在江鱼瑶肯定是更想去跟赵苒霞'交流'一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