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言无纯平静了下来,就连何骆跟秋池也突然是睡意绵绵。
唯弹琴的江鱼瑶是浑身发热,额头冒汗。
“鱼瑶,你是不是也病了,怎像是要虚脱了般?”秋池强忍着困意,关心道。
“不是病了,而是她刚才的琴声中注入了内力,自然看上去要比寻常弹琴时累一些,”何骆向秋池解释说,“百乐坊的看家功夫,他们不仅能用它杀人,还能用它救人,这曲子应该就是安抚用的。”
江鱼瑶一曲弹罢,长舒了口气:“杀人我倒不知道,师父教的几首曲子,看来都是助人的。”
她伸手去摸了摸言无纯,才安心将琴收回匣子中。
“我也想回去再睡一会儿了。”
“他们已经先离开,我们就不用那么着急赶路,该睡睡,该玩玩,都不急,”何骆的哈欠比任何人打得都要多,“我不行了,听了江姑娘的曲子,不睡一觉
感觉都对不起你。”
“鱼瑶,要是言哥有什么事,你就叫我们。”
江鱼瑶点点头。
之后,两人都各自回了房间。
江鱼瑶的在音律上虽有天赋,但练武却不适合,刚才那一曲,萧碧辰弹来是面不红心不跳,自己则近乎是耗尽了所有内力。
她本想趴在桌上休息一会儿,可却发现窗户外映着两个人影。
还不等她叫人,外面的女子就先一步说了话:“鱼瑶,你可是越来越胡来了。”
“诶,正相反,我倒是觉着她让人刮目相看,”另一个男子温柔地说道,“深居闺中的小姐,第一次外出就是远赴中原,闯荡江湖,于何处说起都是一段佳话。”
一听是姐姐和姐夫,江鱼瑶闭上了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