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鱼瑶皱着眉头,将后脑勺抵在言无纯胸口:“我看这次去了翠屏山,必须要让我师父给你看看是什么毛病,以前可都没出现过,会不会是安首仁把你身子给弄坏了。”
“不知道,这难说。”
言无纯长叹口气。
两匹马,三个人在天亮前是反回了客栈。
何骆去马厩给了些银两,言无纯之前推人、抢马的事也就结了。
之后他专门找店家打听了朱运和迟向茹,得知先不久时已叫人来退了房间。
何骆彻底松了这口气,是死是活,都眼不见为净。
几人原本的计划被打破,言无纯的困意越来越重,回到客栈后,就是与江鱼瑶多说上几句,都在犯困,这样子根本没办法上路。
索性他们便让言无纯先睡去,之后在城里找了位大夫来,结果是一切正常,仅是心跳稍急,以及手掌中有一道浅浅的剑上,都不是很严重的问题。
大夫甚至都没有开任何的药,只叮嘱让他多歇息,便离开了。
这之间动静不小,加上前来诊治的大夫,三个人待在言无纯的身边,后者愣是大打呼噜,从头到尾就没有醒过。
“老言睡觉都是这么深的吗?”
送走大夫,何骆坐不住了,在言无纯身边又是拍手,又是拨他的脸,但言无纯仍旧是不醒。
“没有,以前他在竹庐睡过头,只要敲门就会醒
。”江鱼瑶双手托着下巴,疑惑地望着言无纯。
何骆若有所思地点着头,像是在思索,又像是在发呆:“兴许是累着了,怎么说他的对手也是五侠之一的人。”
“呸,”而秋池也知道纸条上的事,义愤填膺地说道,“那家伙就是个狗屁五侠,你能不能去跟你们那什么盟主说一说,这种人越是练了厉害的武功只会越危害天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