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两人还各自困惑,远处忽然是传来一声大喊:“小心!”
言无纯瞥到声音来源之处飞来一道红光,他抱着江鱼瑶就扑倒在地。
那道红光从他们两人的头顶划过,插到了地上——一把系着红色流苏飞刀。
两人起身,何骆是拍马赶到,迟向茹则飞身落在了朱运身边。
“你扔我们干嘛?”言无纯没好气地问向迟向茹。
不过女子没有理会他,而是探着朱运的脉络和气息。
“我是看到留在你房中的信纸,立马赶过来的,”何骆见两人都没有大碍,便转身看向地上的朱运,慌张地神色没缓和多少,“这朱少侠所作所为可让人大跌眼镜,事情要被传出去,势必会牵连到五侠的名声。”
迟向茹松了口气,在朱运身上点了几下,终于止住
了他嘴里流出的血:“好在不是太严重,还有气,我先带他去城里医治,之后会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他师父,自有门规处置他,何少爷,今日之事可千万不要外传。”
“自然不会,”何骆满怀关心地说,“你先赶紧带他去医治吧,之后希望朱少侠能吃一堑长一智,别再这么胡作非为,这次好在我兄弟有留手,换做别人遇上此事,恐怕已经把他给卸了。”
迟向茹看了眼言无纯与江鱼瑶,这次眼神中飘过一丝歉意,不过仍旧没与二人说一个字,带着朱运就飞走了。
何骆犹豫了半天,思索了各种措辞后,方问出口:“老言,你来得可及时?”
言无纯转眼看向江鱼瑶:“当然及时吧,你看她不活蹦乱跳的吗。”
言无纯不识字也不懂男女之事,自然不知道何骆担心地是什么,所以答非所问。
何骆只能是看向江鱼瑶,亲自求证。
江鱼瑶把额前的头发和衣领理好后,将嘴角的血给擦干净了:“没事,就好像中了迷药,头有些疼,被他给打了一耳光,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”何骆之前跟朱运接触也不是太多,要不是看到言无纯屋内字条上那么不堪入目地威胁,他永远都想不到其品性如此恶劣,“朱运那边不用管了,只要他不死,会有专门的人收拾他,我们也快回去,池儿可担心你们了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江鱼瑶想了想,并没有把自己看到的景象告诉何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