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想问问他们这个朱运是否配得上侠字。”
何骆当然是不明白为什么言无纯如此偏执,非扯着一个'侠'字闹别扭。
“哎,反正啊,依我对朱运的了解,他是不可能道歉的,另外你当着这么多人面羞辱了他,你虽无此心,但别人却会认为你是在羞辱他们五个人,并且弄不好还会以为你在羞辱「穿影派」。”
言无纯觉着何骆是在危言耸听了,这么多日相处,他了解何骆的这个习惯,一旦开始夸大其词,那就表明你不退让他就会滔滔不绝。
“最多这样,我听小瑶子的,明日不再去找他,此事在我这儿了结。”言无纯说。
何骆想说:这不是你说了结就了结。
但话到嘴边,转念一想,至少言无纯这边不再倔了,明天朱运若真要来报仇,他出面应该能够搞定。
“你看开了就好,江姑娘那边都已说没事,就让它过去,明天要是他们找来,老言你可千万不要再说气
话,交给我全权处理,”何骆说,“你相信我,我肯定是不会让你们吃半点亏的。”
言无纯对这话倒是不怀疑,何骆确实在中原很吃得开,而且也真把他们当成好友。
两人谈话间,江鱼瑶与秋池已经买完东西出了铺子。
“小纯…”江鱼瑶刚说出两个字就突然安静下来,视线越过言无纯直勾勾地望着更远的地方。
言无纯与何骆皆是寻着往那方打望: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来来往往的人,与各色的摊贩、商铺,何骆没看出哪里有异常。
但言无纯却看到了,在人群当中与江鱼瑶四目相交的一男一女。
虽然眨眼两人就不见了,但言无纯却看清了他们的面貌。
男的是鹤展,女的是江鱼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