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鱼瑶可不愿,立马否道:“从前一直都是听你讲,从没听过专业人士说故事,我也要去。”
“我没注意到骆驼他们进的哪两间房,我们不留个人等他们一下?”
“你意思自己先去玩,要我等咯?”
言无纯知道这话可不敢乱接,现在的江鱼瑶已经不像小时候那么好骗了:“没这意思,我就随口说说,既然你也想听,就一起去。”
两人关好窗锁好门,在长廊外站了一阵,所有房门都关着,并没有看到何骆或秋池。
楼下又爆发出一阵叫好之声,把言无纯的心勾地奇痒难耐。
“快快快,”言无纯一把抱起江鱼瑶就往楼下走,
“迟了就得且听下回分说。”
言无纯抱着江鱼瑶三步并作两步,来到一楼,找了个空位才将她放下。
江鱼瑶忍不住笑他道:“小纯子,你也太着急了。”
“那可不,小时候要么听爷爷说,要么去茶馆躲在一边听,第一次可以坐在正位上。”
在言无纯说话时,戏台边的店小二已经是主动给二人放上了糕点和茶水。
台上这说的正是当年七大派弟子比武争“鼎”的故事。
言无纯没有听过又正巧感兴趣,是很快就入了迷。
而对江鱼瑶来说,从没在现场听过说书,起先旁桌的人吆喝鼓掌,她还不习惯。可后来看言无纯也这般,她便是有样学样,几次过后顿觉十分过瘾。
“这比武啊,规矩简单,年不过十五无论男女,七派先自于派内选拔,选出一人赴翠屏山,后再由七人中淘汰二人,”本来一切都挺和谐,但直到这位说书先生讲到,“而这七人到时定是谁也不愿被淘汰,必
然是会拼命相搏,所以「百乐坊」的萧碧辰女侠力排众议,主动让出一个名额,而「千流谷」谷主随后从之,得以让七派弟子无需再斗。”
“所以说啊,「百乐坊」深明大义,「千流谷」不安俗世。”
台下七嘴八舌都是在赞扬「百乐坊」和「千流谷」的。
但就在离言无纯他们两座远的位置,一个身着土褐色长衣的男子双脚搭在桌上,右手托着垂向右边的脑袋,嘴里咬着根筷子,讥笑道:“十个说书九个骗,还有一个胡乱编,台上那张嘴讨活儿的,你刚才那些话可算是胡说八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