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骆觉着秋池的关注点真是古怪,但又不敢说,只能先替自己解释:“又不是我这么想的,全是吴掌门的意思,他以为你们三人都是我家的下人,而且我不也拒绝了吗。”
“现在我们真要担心的是那些人会不会想杀了我们,毕竟他们的同伴死了,也不晓得他们究竟知不知道,”江鱼瑶打断他们的谈话,引导回了正轨,“而且,说真的,我觉得他们人并不坏。”
“可能是做给我们看,故意接近我们的,”秋池推测说,“要是真没问题,也不会悄悄派两人跟踪我们了…”
江鱼瑶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:“要是我们想错了,那两人可都已经死了,这如何向别人交代。”
“小瑶子,又不是我们杀的那两人,算账也算不到我们头上,”言无纯安慰她说,“难不成那群人还怪我们不老老实实让他们的人跟着?”
话是这么说,但言无纯也有些担心对方万一不讲理
,硬是要把死了两个弟兄的帐算他们头上。
所以他心里有些小盘算,但并没给他们三人讲。
之后没多久,便有人来带他们离开了。
吴金中所说的崇虎就是那个不会说话的男子。
他按着原路,带着四人离开了这里,一直回到城中。
重回宽敞、明亮的地面,让他们心里舒坦了不少。
客栈给他们开了四间房,何骆当然是最好的上房,另三人则较次,不过这倒无所谓。
言无纯刚在房里躺下,想歇一歇,就听见有人敲门。
他本以为是江鱼瑶,结果开门后空无一人,只地上有一张纸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