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无纯脑子里倒是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——效率高、人又不少——跟在湖泊遇上的那一行人很像。
但他没去多想,毕竟这东西纯粹无凭无据:“剩下的这些还要清理多久?”
“剩下的这些,清理起来一柱香左右,但我们已经是忙了一整夜,实在是累得不行了,坐一下就准备回村休息,等下午些再来。”
何骆不愿刚来就又得去等上不知半天还是一天,且他还心心念念着早些去了翠屏山,就能早些将秋池给带回「弈剑山庄」去:“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上去了?”
“你们要是很着急,倒是可以试着直接爬山,只不过有些危险罢了。”
何骆望去,虽然不至于陡峭凶险,但也算不上容易,没有轻功想爬上去几乎是在自讨苦吃:“言兄弟,依你的内力应该是能一点点把剩下的这些给震碎吧。
”
“路上试过,还是不能调用真气。”
“小纯子,你是真气一动全身就疼吗?”
“是,还没到聚运起内力,就会疼到散去。”
“我有个主意,”江鱼瑶舔舔嘴唇,轻声说,“师父教了我一首曲子,说是可以用来安气养神,调养真气的,要不试试对你这情况有没有用?。”
小瑶子在竹庐练的那些曲子,言无纯都有听过,说到底也只是悦耳罢了,并没感觉出有什么调养真气的效果。
但江鱼瑶已经是把琴给取了出来,垫在了匣子上。
“小纯子,来,你照常时调运内力。”江鱼瑶不由分说,已是找了一边坐下。
那些个壮汉见此景,来了兴趣,还自觉地朝两边挪开,给江鱼瑶腾出了很宽的位置。
“快啊,你磨蹭什么呢!”
言无纯虽然不觉会有用,但也知道要不照做,江鱼瑶就会一直跟他念叨。
于是他叹口气,盘腿坐下:“待会儿若还是疼,你就立马停下。”
江鱼瑶没有回话,拨响了琴弦。
言无纯试着动了动真气,疼痛感依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