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撒谎,看你都抖成什么样了,”言无纯道,“我们隔壁房间被偷的东西算来可是有五十多两。”
“不是…客官…您丢了东西不关小的的事啊,怎么算在小的头上?”
店小二说话都不利索了,眼睛不停瞟着他们二人。
言无纯说:“刚才这里的吵闹声你听到了吧,为何不敢过来?”
“小的没听到…”
“还嘴硬呢,”江鱼瑶说道,“刚才那个贼人被我们捉了,他可什么都说了。”
“你就是专程带他过来偷我们东西的,”言无纯紧着说道,“可惜最后我大意让他跑了,现在就只能找你咯。”
店小二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客官你这话说的,他都跑了,那根本无人对证…”
“算了吧,你还真以为我没看见,”言无纯指着他手肘上的擦伤,“你当时在门口摔地跟头可不轻吧。”
店小二赶紧用手遮住伤。
“这么跟你说吧,那人的确是跑了,我也没法对证,但你打碎我们的东西可是人赃并获,”言无纯将手搭在其肩上,不慌不忙地说,“现有两个办法,第一,我告诉你们掌柜,说你串通外人偷盗顾客财物,第二,你拿二十两来,将这碎瓷片给赔了。”
“小的完全不明白客官为何要这么说。”
店小二已满头大汗,但仍旧嘴硬着。
言无纯和江鱼瑶对望一眼,皆在忍笑。
“你胆子这么大,恐不是第一次了,不知之前可有被逮到过,”言无纯将房门打开,将他拉了过来,“那你就先下去吧,我会直接给你们掌柜说,看这五十两是他给,还是说找谁算账。”
店小二被言无纯朝门外推了一把,他往前跌跌撞撞几步,抓住门框竟然不走了。
“那个,”他回过身,低埋着头,“小的拿不出二
十两呐。”
“那我得问问你掌柜这种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多少次,你跟那些贼人是怎么分赃的,以至于连二十两都没有。”
言无纯咄咄逼人,店小二越发惊慌,都要哭出来了。
他也不管房门还开着,即跪到地上:“小的错了,客官高抬贵手,莫要告诉掌柜,我这就去给两位去取二十两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