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那个小叫花正手舞足蹈地跟江鱼瑶说着话,尔后江鱼瑶也是愉快地蹦跶了起来。
见此,他也露出了笑容。
不一会儿,看他提着一个食盒走出酒楼,言无纯早是激动不已。
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吃过商宿楼新鲜的菜肴:“老大哥,谢谢你了!”
“不客气。”鹤展任他乱喊了。
江鱼瑶接过食盒,完全忘了之前还哭过的事,笑嘻嘻地问向言无纯,“小纯子,我们接着到哪儿去?”
言无纯抓抓头,看向鹤展:“老大哥,我们去那个小巷子里吃,可以吗?”
“你问我作甚,这是你们自己的事,这城里好玩好看的地方多,不过还是得早些回寒江堡,”鹤展对言无纯说道,“申时之前带瑶妹回寒江堡,我能信你吗?”
“完全没问题!”言无纯拍了拍自己胸口。
“那个......算了......下次我再跟你谈,你们自己去玩吧。”鹤展摆了摆手,返身走回酒楼。
.......
…
商宿楼内是人声鼎沸,江家和鹤家两大家子人都已尽数落座。
顶层处江子鹰和鹤风罡与一群江湖人士已是推杯换盏,酒过三巡。
“鹤展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江鱼渊下到一楼,每一层都没见到鹤展的身影,便抓了个他们府上的下人问话。
看外貌她只稍微比江鱼瑶长大了三、四岁,完全看不出已是二十五岁的模样。
“鹤少爷说这里没什么意思,完全就是两位老爷叙旧会友,就自己去城里逛了。”
“他搞什么鬼,”江鱼渊说罢,转身看到慢悠悠走进来鹤展,“你跑哪去了?”
“四处走走,我现在想问问你一事......”
“什么?”
鹤展压低声音:“子鹰叔这么多年,一直都没让鱼瑶离开过寒江堡?”
“照爹的脾性,应该是吧,”江鱼渊不知为何鹤展突然问这个,“怎么?”
“她可是你亲妹妹,自小跟你一起的时间,甚要比你那奶娘还多,现在她差不多年过及笄,却仍被关在寒江堡里面…容易关出毛病来。”
“她那状况本就难以寻常人对待,且爹这人好面子,待在寒江堡中对她对寒江堡都是百利而无一害,”江鱼渊道,“你刚才是不是去了趟我家,见到鱼瑶了?”
“啊,”鹤展点点头,“都快关成个叫花子了,不过幸而还挺乐呵,没成疯子。”
江鱼渊一拳打在鹤展肩膀:“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