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是大后天,后天是初一我知道,可明天呢?”
“明日?明日你就知道了,今天就到此为止。”
言无纯就是回到庙里也没觉身上有多疲惫。他待爷爷回来时,很自豪地拿出了两只野兔,说是师父给的。
他看爷爷又在思量谢礼的事,赶紧转移了话题:“爷爷,咱们送去的那个石板不简单,不管再怎么累,只要坐上去休息一会儿,就像没事儿人一样了,仅是有些热。”
“别净想这些旁门左道的,好生跟着别人学手艺,脚踏实地。”
爷爷没信言无纯的话,反倒是教训起他来。
第二天醒来竟然已经是下午。
言无纯浑身像是散架了般,疼得要死,尤其是双手
,稍微动一动都就一阵酸痛。
这下他才明白昨日师父所说的话,他那时要再练下去,今日这手臂还真就不是自己的了。
他躺了好一阵,终于如一位老态龙钟的大爷般起了床,咬了几口已经冰冷的馒头,便是出了庙子,往山走去。
往常爬山涉水,未觉什么,一眨眼就到了,而今日他的腿脚却是颤颤巍巍的,可谓举步维艰。
他拖着身体到达老地方时,径直找了棵树赶紧倚着坐下。
本是想休息片刻再喊师父,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寒意,接着是天旋地转脑袋发晕,眼皮忽而变得很重,好几次都无意识地闭了起来,在强振了几次精神后,最终是昏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