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啦!”言无纯在棉被里扭动了下身子,以证实自己的话。
“你这身是什么意思?怕再受伤?”男子忍俊不禁地打量着他。
“太冷了,我没衣服穿,”言无纯说完才发现对方
也仅一件长衫薄衣,“你不冷吗?”
“我有内功护体,纵使光着膀子也不会冷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穿衣服,可以给我吗?”
“嗯?不说别的,就算给你你这身板也穿不上。”
“也是,”言无纯又问道,“那我能练内功吗?”
“你还是先练砍柴吧,”男子走上前捧着言无纯的脸,仔细端详,略显诧异地说,“还真恢复了。”
言无纯从棉被地下亮出斧头:“那我们开始吧。”
“你先把棉被给松了,”男子从他旁边走了过去,“我们从最简单的开始,但也足够让你出一身汗水。”
男子脚步轻盈,尤其是跟裹着一床棉被的言无纯比。
这么冷的天,几乎已无樵夫上山砍柴。
男子便是引着他到了山脚处。
“这些是樵夫们最爱砍的,因为不吃力,”他所指的那些树,就是言无纯最开始被人撵走的地方,“把棉被放一边,来砍着试试。”
言无纯一离开棉被,就冷得手脚发麻。
他擦了擦鼻涕,横着便是给了树干一斧。
那话说得还真没错,一斧子就劈开了树皮。
这景象对言无纯来说是道强心剂,他一下就来了精神。
“你随意砍,觉着如何能把它砍断就如何砍。”男子抱着手站在一边。
此树也就一手臂粗,言无纯胡乱砍了一阵,倒是终究把它给弄断了,只不过自己却使了不少力气。
就算把它劈成木柴,也不过才几根罢了。
“如何?”
“好累,感觉这么下去砍断第二棵我就得歇着了。”言无纯看着地上倒下的树,心中是既高兴又郁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