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溪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于是乎,她率先躺了下去。随后,夏昭云在其身旁躺下。
两人许久都没有说话,直到易溪月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氛围。
“你不是有话要问的吗?这会子都已经躺好了,怎么不问了呢?”
夏昭云不是不问,而是突然想不起自己要问什么了。
“溪月,你有没有觉得很冷?”
“冷?这清风谷的晚上确实有点冷。你把被子捂严实些,就不冷了。”
夏昭云见易溪月不开窍,又道,“我已经捂得很严实了,可还是漏风。看来,唯有
两个人靠近些,才不觉得冷了。”
这下,易溪月总算明白他的意图了。只见她突然坐起身来,故作生气道,“我就说你好端端的问什么问题呢?原来是哄我来着!”
夏昭云也慌得坐起身来,起誓道,“我对天发誓,我刚才确实有问题要问你。”
“那你说是什么问题,这么久了也没见你问半个字。”
夏昭云急得青筋冒起,想了片刻,竟然想起来了。
“夫人别生气,我问便是。”
易溪月正瞪大了眼睛望着他,迫不及待想知道夏昭云到底要问什么。
“青水阁现任的阁主花奴是谁啊?”
不得不说,易溪月对这个问题其实是有些失望的。弄了半天,夏昭云竟然只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。
“花奴姓花,你认识的人当中,还有谁姓花的吗?”
夏昭云想了片刻,突然记起一个人,激动道,“我想起来了,我有一位结拜大哥,名叫花君似。可是,花奴与花大哥有什么关系吗?”
易溪月接着道,“我都这么提示你了,自然是有关系的。说起来,青水阁与无花阁也是多年的老邻居了。花奴其实是无花阁的婢女,她时常来青水阁找我们聊天。而且
,每次跟她谈心时,都能感受出她对医术特别感兴趣。再加上她人也够聪明,于是,我便教她医术,后来还将青水阁交给她打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