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“呸”了一声,冷笑道,“你被我爹骗了。他让你带我回去根本就不是继承什么家业,而是反对我跟玉郎在一块儿。”
“玉郎?”这么亲热的称呼,倒让夏昭云有些不适
应。
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,夏昭云又把目光锁定在了林有余身上,当即问道,“你师父跟那位书生关系好吗?”
林有余摇了摇头。
“你这摇头的意思是不好,还是不知道?”
未等林有余回话,南萍儿立即拦声道,“当然是不好啦!我南萍儿活了这么些年,情敌见了不少,像这样的兔爷还是第一次见。”她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讽刺书生。
书生气不过,反驳道,“我洪宝生真心喜欢一个人,何错之有?从我第一次见到玉郎开始,我的心便跟着他走了。但我知分寸,从不给他添任何麻烦。倒是你和那姓秋的女子,三天两头争风吃醋,搅得玉郎不得安生。”
南萍儿被气得大吐了一口血,准备站起身来再战。夏昭云见此状,赶紧上前阻拦道,“你先别着急,我是站在你这边的,我来帮你!”
南萍儿擦了擦嘴角的血,一把甩开夏昭云的手,忿忿不平道,“你若真心想帮我,刚才就应该替我杀了他。”
夏昭云挑了挑眉,解释道,“原因我方才也说了,我答应了他爹。若是杀了他,我召日老祖的名号岂不是毁于一旦。”
说到此处,他又走至书生身旁,继续劝道,“洪公子,不如你听我一句劝。这件事来日方长,若是逼得太紧,只怕玉湛神医会更加心烦,更加不愿见你!”
书生回道,“我只是来看玉郎一眼,看他一眼就回山寨去,绝不在此逗留。可这个女子却千方百计阻挠,不让我见玉郎,我岂能让她得逞。”
夏昭云瞬间明白了书生的意思,又折回到南萍儿身边,宽慰道,“人家不过是想见玉湛一面,你且由着他去。见完了就走了,何必跟他过不去呢?”
南萍儿瞪了夏昭云一眼,冷笑道,“你真是太天真了,这样的鬼话你也信!他不是第一次来扇花谷。有好几次,这厮都趁玉郎不留意,三更半夜悄悄爬到他床上,意欲跟他同床共枕。我都没享受过这等待遇,岂能便宜了这小子?”
夏昭云听得目瞪口呆,一时间语塞,不知该如何劝。不过,一旁的林有余倒是十分淡定从容,仿佛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“小兄弟,以往遇到这样的情况,你师父是怎么处
理的?”
林有余回道,“不作为,由着他们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