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癔症?”玉湛见她满脸通红,也觉得奇怪,忙伸手给她探脉。
那一刻,玉湛离秋杏更近了。而秋杏不止面色通红,就连心跳也加快了。她甚至不敢直视玉湛的眼睛。两人挨得近,玉湛身上散发的药草香味竟让秋杏有些恍惚。她从前很讨厌药草的味道,只因自己的生母从小体弱多病,常年喝药。可如今玉湛身上的药草香味竟让她有些留恋,不忍挪开位置。
玉湛突然将头侧过来,望着秋杏的眼睛。秋杏以为玉湛是在故意凝视着她,紧张得不得了。殊不知,玉湛只是在例行大夫的职责,望闻问切其一罢了。
秋杏的脸更加红了,直到玉湛将手从她的脉搏上移开,她才喘了口气。
“你身体好的很,没什么毛病!”
秋杏不解道,“既然没什么毛病,为何我刚才突然呼吸急促?”
这个问题倒是把玉湛拦住了,他并非不知道秋杏的症结所在,只是不知道如何开口。为了不让秋杏在这
个问题上继续发问,玉湛只好将话题岔开,问道,“二姑娘说你从小在武林门派习武,不知是何门何派啊?”
秋杏道,“我在映月宫习武,我师父是李长娥。”
“李长娥?”玉湛有些诧异,没想到自己的随口一问,竟然还问出了一些两人之间的渊源。
玉湛接着道,“不瞒二姑娘,映月宫与扇花谷也是有些渊源的。”
“什么渊源?”秋杏好奇道。
“你知道映月宫的创派祖师是谁吗?”
秋杏道,“这个我还是知道的,乃樊陈焕祖师爷!”
“樊陈焕有一个女儿叫樊清玉,而樊清玉则是寒桢门创派祖师林玄飞的妻子。如此说来,映月宫与寒桢门的渊源颇深。再者,扇花谷与寒桢门同宗同源,这么一算,岂不是你我二人也有关联了。”
秋杏恍然大悟,不禁道,“好像还真是!我只知映月宫的过往,却不知寒桢门与映月宫的这段渊源。而且我师父也从未跟我提及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