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云怒道,“她何止拿走了十七剑,她还是楼兰城的罪人。”
夏昭云试探道,“你的意思是说十三铁骑被灭口与夏蝉有关?”
“夏蝉,左子衿还有孟言蹊,我要这些人为十三铁骑死去的兄弟偿命!”
夏昭云再次试探道,“原来这件事不止与城主府有关,还牵连到夏家和孟家?”
破云的眼角泛着泪光,那一晚的血雨腥风他永远都不会忘记。
“这件事与你无关,你不要插手!”
夏昭云问道,“夏蝉已死,下一个是谁,左子衿还是孟言蹊?”
破云苦笑道,“若你不是夏十七的朋友,我还真愿意将一切真相都告诉你。”
“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伙头兵,你觉得你此刻能从我面前全身而退?”
破云冷冷道,“我既然今日敢站在这里和你讲话,自然做足了万全的准备。”
夏昭云“哦”了一声,好奇道,“那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全身而退!”说罢,只见他一掌击出,击向破云的心口。而破云的脸上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,反而嘴角微微上扬。只听见巷子里“嘭”的一声响,一阵白雾渐起。
夏昭云奋力拨开迷雾,待雾气消散之时,破云早已经没了踪迹。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万全之策!
回到夏府时,城主府和孟家都派了人前来吊唁。易溪月见夏昭云一脸失落,忙将他拉至一角,问道,“你刚刚去哪儿了?”
夏昭云深叹了一口气,无奈道,“是破云!”
“破云?什么意思?”话刚说出口,易溪月便领会了这句话的意思,悄声道,“你是说杀死夏蝉的黑衣刺客是破云?”
夏昭云突然做了一个“嘘”的手势,因为他发现左子衿正在看着他,神情有些怪异。
易溪月也佯装镇定,忙将目光投入来往的宾客中。
两人回到别院后,易溪月再也无法坐定,当即道,“这件事必须尽快告诉十七,这可是杀他姑姑的仇人!”
易溪月的一席话让他陷入了沉思,许久后才道,“若十三铁骑被灭真是夏蝉、左子衿和孟言蹊合谋的,那破云所做之事岂不是合情合理,杀人偿命天经地义?”
易溪月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他,惊讶道,“十七是我们的朋友,难道我们不应该告诉他真相吗?”
“真相自然是要说的,那告诉了之后呢?你打算怎么做?是帮着十七一起抓住破云还是选择袖手旁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