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陀陀果,难道他没有教过你和你师弟种陀陀果的方法?”
一语惊醒梦中人,易溪月瞪大了双目,激动道,“对哦,我怎么没想到这一茬!不过说来也奇怪,我师父只说过陀陀果的功效,能治天底下所有的疑难杂症。但他并没有将这个方法告诉我们。”
夏昭云思虑道,“这就奇怪了,难道种陀陀果的方法有什么问题,导致不可与人说?”
“这个问题问得好!要是我师父还在,我或许还能问问他老人家。如今,只能凭空猜测了。”
夏昭云道,“那也不一定!崔自在当年也问过胡前辈关于陀陀果的事,说不定他会知道些什么。”
那一刻,易溪月十分激动,她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不禁道,“昭云,我突然有一种预感,不久的将来,我也能像我师父那般种出陀陀果来。”
“我相信你!不过,眼下你不要胡思乱想,还是养伤要紧。”
易溪月道,“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我哪里有心思
养伤。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去找崔自在问话了。”
夏昭云笑道,“现在都三更了,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他。”
次日清晨,夏昭云独自出门找崔自在。他不知崔自在身在何处,不过一想到他是说书的,楼兰城中的茶楼酒馆,肯定少不了他的踪迹。
果然,到了午后,夏昭云终于在一家小酒馆中找到了崔自在,他此刻正在向众人解说那日在孟府发生的事情。
他有点好奇,不禁侧耳倾听。只见那崔自在道,“话说那日,孟家公子生气极了,当即拔剑出鞘用剑指着自己未过门的妻子。全场宾客一片哗然,心想,这婚事要变丧事啦!由此可见,这孟苏靖实在是可恶至极,不但说谎骗婚,竟然还要杀人灭口。这个时候,夏家的十七公子赶了来,出手阻止。但此人竟只是个绣花枕头,看到孟家招惹不起,竟然不顾自己朋友的安危,掉头就走。此人人品实在一般,毫无侠义之心可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