琐琐碎碎烦心事
夏昭云感慨万千,不禁道,“原来锦瑟的一生如此波折,本以为当年她已经躲过一劫,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自己亲近的人算计杀死。”
“算计?此话何解?”
夏昭云接着道,“我从别处探知的消息,大约在两年前,锦瑟曾出现在太湖边的一艘华船上,后来华船着火,锦瑟不幸葬身火海。本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,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调查锦瑟的事,当初华船上的幸存者竟然全都死于非命。而设计这个局的人,很有可能就是入瑟。”
许彧大怒,喝道,“锦瑟城欠我无名楼的债又多了一桩,这个女人不死,难以泄我心头之恨。”
“我和你一样,与锦瑟城有着不共戴天之仇,只是可惜了絮晚姑娘啊!”
许彧深叹了一口气,接着道,“若我没有去大理,絮晚应该也不会卷入这场风波中。”
一时间,两人皆陷入沉思。
庭院深深,寒风徐徐。这已经是夏十七喝下的第二十一杯酒了。
端木思洵道,“看不出十七公子酒量这么好,连喝这么多杯还没倒下!”
“喝酒这种事,自然难不倒我。不过话说回来,你和端木小姐是兄妹,这性子倒是截然不同啊!”
端木思洵好奇道,“何处不同?”
“你这个人看起来洒脱不羁,放浪形骸。你的那个妹妹嘛,刁蛮任性,可对喜欢的人一往情深,倒也不失可爱。”
端木思洵笑道,“听你这番形容我妹妹的话,夸奖比贬低要多啊!”
“你大概也知道,昭云与端木小姐成亲一事本就是个错误。我对她并无恨意,只是惋惜。不管当初在扇花谷还是洞庭湖畔,一念之差酿成大错啊!”
端木思洵给他斟了一杯酒,说道,“我与我这个妹妹从小不在一处长大,并不亲近,我爹也不待见我。
得知她死讯的那一刻,我心里竟没有一丝波澜,可能我是个冷血之人吧!”
“我看端木公子也是性情中人,既然是性情中人,又何至于冷血。”
须臾间,端木思洵的目光不禁落在了夏十七背上的那把十七剑上,好奇道,“这把就是名扬天下的十七剑啊!”
夏十七苦笑了一声,忙从背上解下来,说道,“端木公子想不想看看?”
端木思洵道,“不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