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场宴席是谁发起的呢?”端木思洵疑惑道。
鸢尾接着道,“据说那日是锦瑟的生辰,那些王孙公子都是去庆贺的。至于说发起之人,要么是锦瑟的故交,要么是她本人。”
夏昭云思虑道,“我更倾向于故交,而这个故交应该是与锦瑟关系非常亲密的人。”
鸢尾又道,“具体是谁不得而知,后来华船着火,所有人都逃出来了,唯独锦瑟和一个丫鬟除外。”
“一个丫鬟?”夏昭云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,忙道,“这个丫鬟是何人?”
鸢尾道,“据说是一直在锦瑟身边伺候的,不知姓名。”
夏昭云顿时心中有了主意,但按下不提。
鸢尾继续说道,“但神奇的是,这些王孙公子在两年后都死于意外,由于死的不是一般人,这件事闹得很大。”
“同一时间死去肯定不是意外这么简单,若真要查起来,可有的查了。”端木思洵喃喃道。
鸢尾附和道,“起初这些王孙公子的家人天天去官府闹事,连知府都被罢免了。可过了十天半个月后,没人再闹,这件事突然悄无声息了,实在令人捉摸不透。”
端木思洵道,“定是有人用了手段封口了。”
对于接下来的故事,夏昭云并不感兴趣,他唯一感兴趣的是锦瑟的死。如果没猜错,那个丫鬟很可能就是入瑟,也就是如今的锦瑟城前任城主。锦瑟的生辰宴,她就是那幕后发起之人,华船着火之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,目的就是为了置锦瑟于死地。
有用的信息不多,但却很关键,至少有了一点眉目。锦瑟之死与入瑟有关,而锦瑟城的创立,锦瑟又是如何远赴大漠,入瑟又是如何嫁给宋元莫,这些至今还是谜。
随着夜越来越重,他被灌下的酒也越来越多。夏昭云感觉头痛欲裂,终于支撑不住,趴倒在桌上。至于后续如何,他自己没了记忆,只记得第二天醒来之时,身旁多了一个人,是溶月。
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,也不是头一遭。因此,夏昭云显得很淡定。
见溶月醒来,夏昭云忙道,“你醒啦!”
溶月双肩露在外面,皮肤光滑雪白,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。但夏昭云并没有这么做,因为在他心里,再绝色的女子都比不过易溪月。
“夏公子,我伺候你梳洗吧!”
夏昭云道,“你再多睡一会儿吧,我的朋友思洵公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