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什么话,你是塞外夏家的传人,这把十七剑本就是你们夏家的!”
夏十七摇头道,“上次在无双阁得罪了我叔叔夏彦,他一定在家中长辈面前说了我很多不好的话,我这个传人的位子还能不能保得住,不好说啊!”
“原来你在为这事担忧,不过我想你也用不着杞人忧天!你毕竟是夏家子孙,想要更换家族传人哪有这么容易。就算你叔叔真的处心积虑对付你,你家中长辈定有明事理的,岂
会听信你叔叔的一面之词。你叔叔把话说得再难听,也得有你在场当面对质才行。”
夏十七不禁“唉”了一声,叹气道,“溪月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!”
“那你可赞同我刚才说的那番话?”
夏十七道,“自然赞同!所以,我打算等这边的事结束后回一趟塞外,顺便把孟姑娘也一起带回去。”提到孟言蹊时,夏十七有些不敢看易溪月的眼睛。此时,他心中充满了内疚。
“你不必自责,将我打落水的人是她又不是你!”
“孟姑娘是一时受人挑拨才会行差踏错,我不是要帮她逃避责任,如今她已经入了锦瑟城,想必以后少不了与你为难。若是她执迷不悟,你也不要手下留情。”
易溪月见其一脸忧思,忙道,“十七,你是我的朋友我才说这番话。孟言蹊与你不过是有婚约而已,但她的所作所为与你完全无关,你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,你也用不着为她犯下的错而自责内疚。至于她以后会怎么做,那都是以后的事。我易溪月也不会任人欺负,人若犯我我必犯人。”
“你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很高兴,证明你是真的拿我当朋友。不过,眼下我最担心的还是昭云,这小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?也不怕我们担心!”
心念电转间,易溪月想到了一个人,当即拍案而起,说道,“我怎么把她给忘了!”
“你把谁忘了?”
易溪月道,“不是忘了,是记起来了。一个有办法找到黄鸿玉的人。”
“是何人?”夏十七好奇道。
“黄鸿玉的妻子凤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