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十七顿时恍然大悟,说道,“血玉本身就是用来修补十七剑的,若你告诉众人血玉已经与十七剑融为一体,那就算真的血玉还在,也很难让人信服了。到那个时候,若藏玉之人在现场,要么他会出来指证你,要么他自己吃了这个亏,绝口不提血玉一事。”
说罢,两人相视一笑,举杯相碰。离开忘忧酒馆时,夏十七再次抬头看了一眼酒馆的招牌,不禁打趣道,“这酒馆应该改个名字,不叫忘忧酒馆,叫解忧酒馆才对。”
才过了一天,血玉落在夏昭云手中的消息不胫而走。就连端木颖也不知其中的玄机,问道,“这外边的消息传得真奇怪,血玉何时在你手中了?”
夏昭云默而不语,夏十七故作解释道,“这应该是有心之人的阴谋,想要坐实了昭云就是那盗玉的贼。”
端木颖有些忿忿不平,喝道,“怎能让我的夫君受这等委屈,我这就去派人查清楚。”
夏昭云缓缓道,“不必了,该来的总会来的。后天,黄鸿玉举办祝酒会,到时候究竟是谁在故弄玄虚自然会有个结果。”
夏昭云并非不信任端木颖,只是这个计划少一个人知道,实施起来会方便些。他除了告诉夏十七和易溪月二人之外,并未同旁人说过。
宝福客栈内,易溪月在翻阅医书。须臾间,门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,说道,“易姑娘,方便我进来吗?”
易溪月不知是何人,反问道,“是何人在敲门?”
“我是黄鸿玉的妻子,我叫凤七。”
“黄鸿玉的妻子?”这倒是让易溪月颇为惊讶,忙起身开门,只见一个眉清目秀、端庄大方的女子出现在门口。该女子便是黄鸿玉的发妻凤七。
凤七柔声道,“易姑娘,方便进来说两句吗?”
易溪月道,“这里本是你们的地盘,有什么不方便的!”
凤七说起话来柔声细语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“你是黄鸿玉的妻子?我怎从未听他提起过?”
凤七道,“旁人不知道也很正常,是我不让我夫君提起的。”
“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?”
凤七道,“我夫君近来心事重重,身为他的妻子理应为他分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