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我的女儿,如果你不愿意,那就永远待在段府,休想再出门。”
段安安冷笑了一声,喃喃道,“你留不住我的,我想走就走,想留就留。你痛恨云锦瑟,无非是因为她与爹爹的陈年过往,但这些事都过去了,娘这个时候再来执著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夏蝉大怒,喝道,“你们父女俩一个个的都帮着外人,连血亲都不顾,我夏蝉这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,要受这种气!”
段安安不屑道,“娘莫不是把从爹爹那受的气都发到我身上了吧!”
夏蝉道,“云锦瑟利用你爹,将血玉拿走。而你里应外合,将盗取血玉一事嫁祸给夏昭云。我
到今日才看清楚自己的女儿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。”
段安安道,“我究竟是怎样一个人,娘你最清楚了。我从未违背过你的任何意思。你说让我嫁给夏昭云,并以此为诱饵,引端木世家的大小姐来大理,我也照做了。你恨端木宏,不惜利用女儿的终身大事,不知娘对这件事作何解释呢?”
夏蝉大惊,试探道,“这些话是谁告诉你的?云锦瑟?”
“谁告诉我有什么要紧的,关键是娘你真的这么做了。所以,你看清楚了我们一家人的真面目了吧!爹爹是,我也是,你也是。谁也没比谁好,若真是念在骨肉亲情,自然不会瞒着自家人。爹与云锦瑟的事我曾经私下试探过,但他一个字都没透露,表面硬是看不出一点端倪来,真是厉害的人物啊!”
“你…你…”夏蝉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胸口憋得难受。
这时,夏十七突然走了进来,见到此情此景,忙道,“姑姑这是怎么了?”
段安安道,“我娘身体有些不适,麻烦表哥扶她回房休息吧,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。”
夏十七一头雾水,只见夏蝉有气无力地指着段安安,显然是被她气昏了头。
“你这个不孝女,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。”
“娘说的是,女儿会好好反省的,娘也应该好好反省一下!”说罢,径直扬袖而去。
看着她远去的背影,夏十七颇有些无奈,忙安慰道,“姑姑别伤心,表妹年纪还小,再长大些自然就明白你的用心良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