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云道,“十七的姑姑怎会提这种要求?若她真提这种要求,我断然会拒绝!”
易溪月打趣道,“人家都安排你跟她女儿住一个院子了,你怎么拒绝?”
“只不过住一个院子而已。再说了,你和十七也住这个院子,十七的姑姑大概看我们与那位段小姐是同龄人,觉着我们能说到一块儿去,仅此而已!”
易溪月道,“行吧!我也只是猜测,随口说说而已!”
晚饭时分,段府的下人传话,请夏昭云等人过去用晚饭。这是夏昭云第一次见到段府的主人段离。
段离看起来十分严肃,举手投足间也显得十分正派。待夏昭云等人入席后,不禁道,“三位远道而来,还请不要拘谨,把这当作自己的家。”
夏十七道,“多谢姑父款待,原是我们不请自来,叨扰姑父和姑姑了。”
夏昭云三人挨着坐,夏昭云在中间,夏十七和易溪月则分坐在左右两边。夏十七的右边是段安安,她一语不发,只静静听着众人说话。
夏蝉瞧了,忙道,“安安,这位就是我经常向你提及的表哥,他会在咱家住上一段时间,你可要好好招待你表哥才是。”说这话时,夏蝉的眼睛一直落在夏昭云身上,这一幕被易溪月看在眼里,不禁暗自发笑。
夏十七道,“从前在家中,我也时常听父亲提起安表妹,说表妹从小饱读诗书,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,这气质好似姑姑当年。”
夏蝉笑道,“就你嘴甜,安儿从小娇生惯养。再说了,女孩子总得多读点书才是,要不然睁眼瞎可就不好了。”说罢,她又望向易溪月,接着道,“听闻这位易姑娘是位医者,师承芦花岛胡一来医仙门下,今日一见,果然有几分胡一来医
仙当年的风范啊!”
易溪月好奇道,“听段夫人这么一说,莫非您从前认识我师父?”
夏蝉道,“算是认识,有过一面之缘。当年你师父游历塞外,曾来到我夏家做客,我便是在那时候见到胡一来医仙的。不知你师父近来可安好?”
易溪月缓缓道,“我师父早就仙逝了。”
一时间,饭桌上的氛围有些压抑。夏十七见此状,忙道,“没想到溪月的师父与我们夏家还有这段渊源啊!”
晚饭过后,夏蝉又安排了戏班唱戏。夏昭云平日不喜欢听戏,但现在寄人篱下,只得勉强应付。此时此刻,他心中最关心的一件事无外乎是如何开口向夏蝉求得血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