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瑟道,“答案就在你刚才喝的茶水中。”
“这茶中有毒?”
“无毒,孟姑娘不必担心!只不过下了一点让人神情恍惚的迷药,此药无色无味,一旦服下,我问什么,你便答什么。”
孟言蹊心中一凛,心道,“这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厉害的迷药,这个女人实在可怕!”待稍微定了定神后,又道,“刚才你便是在这茶水中下了此种迷药。”
“没错!既然你得了杜映萍的亲传,那铁旗门自然就是你的。你只需稍加运筹,还怕对付不了一个夏十七吗?”
“夏十七毕竟是夏家的传人,一个铁旗门如何对付得了?”
云锦瑟道,“夏十七虽是夏家的传人,但今非昔比
。自从上回无双阁一役之后,他早就失了先机,没了脸面再回夏家。到时候,你趁机添把柴火,还怕没有得偿所愿的那天吗?”
孟言蹊犹豫了片刻,她恨夏十七,却是因爱生恨,并不想真的置他于死地。须臾间,她又觉得心中惶恐,好奇道,“你为何要帮我?”
“我不止帮你一个人,凡是受欺负的女子我都帮!”
孟言蹊道,“这种理由我是不会信的!”
“真是个厉害的小丫头,以上所述只是其一,至于其二,暂时说不得!总有一天,你会知道所有的事情,你心中所有的疑团也会尽解。你若还在犹豫,便好好回想一下今日在翠微楼发生的事,夏十七是如何对你的,夏昭云又是如何对你的?你真的能咽下这口气?”
孟言蹊凝视着云锦瑟的双目,那双眼睛格外动人。
“我其实并不想杀死夏十七,我只希望他心里有我,而且只有我。”
云锦瑟“唉”了一声,感慨道,“妇人心思,说到底你对夏十七余情未了,心存侥幸。也罢,你还年轻,不曾明白一个心中没有了爱恨情仇的女子才是这世间最可怕的存在。”
孟言蹊道,“我只想让一个人死,只要这个人死了,夏十七便是我的了。”
云锦瑟突然起了身,从小柜中取出一点香点上。孟言蹊瞧了,下意识捂住了口鼻,以为她又要使什么手段。
云锦瑟瞧了,噗嗤笑道,“别怕,只是聚气凝神的香,无毒,也不会致幻。”
“我为何要信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