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王尊是何门派?为何我从未听过?”夏十七疑惑道。
夏昭云道,“是何门派也不重要,你若见了她,只怕会高兴的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了。”
夏十七越来越好奇,又道,“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,直截了当说了吧!”
“溪月,是溪月!”
那一刻,孟言蹊不禁心中一凛,满脸的惊慌与恐惧全都浮现在脸上,额头上的汗珠不住往外冒。
“夏大哥,你是不是都知道了?”
夏昭云点了点头,说道,“是啊!我都知道了,原来溪月并没有死。不但没有死,她还做了药王尊掌门白青红的弟子。”
孟言蹊愣了片刻,紧张道,“那溪月见到你的时候,她可曾说过什么?”
夏昭云道,“我是在徐州见到她的,她奉师命去徐州为张家家主张虓治病。再次重逢之时,我自己也难以置信。虽然她不记得自己的过往,但我确定就是她。后来我与她一道回了药王尊,白青红前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与我听。个中因缘际会,实则三言两语说不清。”
孟言蹊已然慌了神,她的慌张与激动连一旁的夏昭云和夏十七都看出来了。但夏昭云以为她只是因为易溪月尚在人世而激动万分,未曾起疑。
夏十七当即双手合十,嘴中念叨着,“谢天谢地!事不宜迟,我们现在就去药王尊吧!”
夏昭云道,“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,暂时去不了了。你和孟姑娘都是她的好朋友,可前去看看她,或许对她恢复记忆有帮助。”
孟言蹊道,“易姑娘究竟是如何失忆的?”
夏昭云道,“她吃了白前辈给的丹药,忘掉了过去一些痛苦的记忆。”
“是什么痛苦的记忆?是不是与她大姐郑兮有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