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姑娘,对不对?”
夏十七道,“哇,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啊,连这都能猜到!”
易溪月笑道,“废话少说,赶紧带我去认识一下这位新朋友吧!”
初夏来临,连空气中的风都变得有些微热,拂过人脸颊时,竟让人觉得心里痒痒的。
凉亭中四人把酒言欢,好不痛快。
孟言蹊道,“从前有听闻过青水阁阁主的大名,今日一见,果然气度不凡!”
易溪月浅浅一笑,举杯道,“孟姑娘客气了,今时今日还有人记得青水阁阁主的名号,就冲你这一句,无论如何我都得敬你一杯!”说罢,两人相视一笑,皆一饮而尽。
夏十七笑得合不拢嘴,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易溪月身上,久久不曾移开。这一幕被孟言蹊看在眼里,她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“不知易姑娘今年多大年纪?”孟言蹊好奇道
。
“我属马,今年二十!”
孟言蹊道,“如此说来,我该称呼你一声姐姐啦,我属蛇的!”
易溪月笑道,“这样最好不过了,我正想有个妹妹呢!”
见二人如此投缘,一旁的夏昭云倒是十分高兴,但夏十七却有些百感交集,一边是与自己有婚约的女子,一边是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女子,想到此处,不禁一声叹息。
孟言蹊瞧了,不解道,“我们正喝得开心,你好端端叹什么气?”
夏十七道,“每日总有那么几件烦心事,每日三叹罢了!”
夏昭云道,“我猜无雪兄大概是为了明日之事而伤神吧,你不用担心,还有我们在。”
夏十七忙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说道,“非也非也,明日之事我有什么可伤神的,顺其自然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