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言蹊当即“唉”了一声,无奈道,“不久前我还叫他猴子呢!”
夏昭云笑道,“无雪兄不会在意这些的!”说罢,他又重新耍了一套飘零剑法。不得不承认,孟言蹊确实是个练武奇才,才短短半日的功夫,便已经成功接住夏昭云五六招。
“你爹平时不教你武功吗?”夏昭云好奇问道。他心中有些疑惑,为何孟言蹊有如此高的武学天赋,而自身内力却如此之差呢?
孟言蹊感慨道,“不是我不愿意学,而是我爹不愿意教!我不是家中唯一的孩子,上头还有两个哥哥,我爹对他们寄予厚望。从小到大,也只教他们武功。就连上山打猎,也只是让我帮他们拾捡猎物而已。我现在所学的武功,都是偷学的,我爹不知道罢了。”
听完此番话,夏昭云觉得有些心酸。那日,孟言蹊一直练到日落西山才罢休。待她离去后,夏十七才偷偷跑过来,东张西望了一番,警觉道,“走了吧?”
夏昭云见其模样,像做贼一般,不禁笑道,“刚走!”
“走了就好!”说罢,他当即舒了一口气,接着道,“你是怎么教她武功的,不会真的拼尽全力教吧?”
夏昭云不解道,“答应了别人的事,当然要全力以赴啦!”
夏十七反问道,“什么全力以赴?昭云,你知道自己在说
什么吗?”
夏昭云道,“知道!孟姑娘这个人挺有意思的,我觉得你不应该对她有偏见!”
夏十七不悦道,“你跟她才认识多久,怎么就开始帮着她说话了!”
夏昭云道,“有些人你认识他许多年,尚不知对方人品如何;可有些人即使相识片刻,竟觉相见恨晚。有些事不可一概而论。”
夏十七当即擦了擦双目,惊讶道,“有道是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,我看你这才三个时辰,就已经变天了。不是我对她有偏见,是她先骗我的。什么知书达礼温柔可人,你看她那舞刀弄枪的样子,哪里是大家闺秀!”
“如此说来,无雪兄喜欢大家闺秀?”
“那倒也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