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漓见其陷入沉思,继续道,“夏庄主是不是觉得特别疑惑,每沾染一些血,十七剑剑身上的血铁丝就会更深刻一分,剑气也会越来越强,十七剑的主人也会慢慢被十七剑噬心迷失自我。”
宋星辰道,“夏庄主,南宫阁主的话可当真?”
夏昭云苦笑了一声,说道,“剑本身无好坏,人心才有。南宫阁主如何就确定令尊的死只是剑在作祟,而不是人心在作祟?”
南宫漓愣了一下,顿时语塞。李长娥听了也心中不悦,反驳道,“夏庄主这是何意?你无故挑起梧桐阁与寒桢门之间的恩怨,居心何在?”
“居心何在?”黄鸿玉朗声道,“刚才南宫阁
主的一番话咄咄逼人,谁都看得出究竟是何人别有用心?”
南宫漓“哼”了一声,又甩了甩衣袖,质问道,“黄掌门不必惺惺作态,无色无味七色堇,想来不必我多言吧!”
“你…”黄鸿玉一时盛怒,但心念电转间他又冷静了下来,因为他意识到今日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,武林盟主之争已经变成了一个幌子,还有更大的阴谋在这个幌子之下。
夕阳西下,一天将夜。夏昭云突然一甩手,手中的十七剑“嗖”的一声立在众人中央。这种场景对于他来说极为熟悉,好似每一次遇到与十七剑有关的争议时,他都得这么做。
“南宫阁主说了这么多究竟是想指责我还是我手中的剑?如果这里有人觉得我胜之不武,那我可在此发誓,武林大会期间我不会再用十七剑!”说罢,他当即看了常易瑶一眼。常易瑶顿时心领神会,将流光剑交到他手中。
南宫漓回应道,“夏庄主误解我的意思了,这里是中原武林门派的盛会,既然如此,为何要让一把外来之剑来左右比武的结局呢?”
南宫漓话里有话,夏昭云知晓其意,不禁道,“我想在座的各位,有谁真正与寒桢门的掌门梦还谭交过手?”
此话一出,全场鸦雀无声。因为无人敢理直气壮地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梦还谭武功天下第一靠的是武功而不是手中的兵器,就算她没有十七剑在手,放眼整个中原武林也鲜有人是他的对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