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画墨答话,郑兮抢先一步道,“二位不要误会,我近日身体不适,所以请画墨兄弟来府上为我诊治一番,仅此而已!”
如此冠冕堂皇的说辞夏昭云自然不信,他忙将目光望向画墨,试探道,“师叔,真的是这样吗?”
画墨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如雪,没有开口,只点了点头。
尽管如此,夏昭云还是不信,忙对郑兮道,“在下也曾经学过一点医术,不知郑大小姐何处抱恙?”
郑兮道,“都是陈年旧疾了,每到入冬时节,这头啊总是痛个不停!好在画墨兄弟医术高明,诊过脉吃过药后,头痛好多了,就不劳烦夏庄主挂心了!”
“原来如此!既然郑大小姐的旧疾已经渐入佳境,那不如就让画墨师叔便跟我们一起离开吧!”
原以为郑兮会方寸大乱,但她始终坐在主位席上一动不动,只淡淡道了句,“这还得看画墨兄弟的意思,如若他觉得我的旧疾已经康复,那小女子也不多加挽留了。”
听完此话,夏昭云欣喜地看着画墨。因为他坚信画墨留在小妙斋是有什么苦衷的,只要离开这里,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。然而,等来的结果却是画墨的拒绝。
只见画墨道,“昭云大哥,郑大小姐的身体还未完全调理好,所以我暂时还不能离开,望你见谅!”
“为何?”夏昭云质问道。
画墨苦笑了一声,说道,“原因我刚才说过了!”
一旁的黄鸿玉见夏昭云十分执著,忙劝道,“既然画墨小
兄弟还有事情未办完,你就别勉强了!”
“可是…”
“有什么可是的,人家是大夫,病人的身体状况如何,他最清楚不过了,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。来来来,我们继续喝酒!”
夏昭云根本无心喝酒,他心中所有的疑问全都在画墨身上,他十分好奇,也十分不解,在画墨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