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云劝慰道，“因果循环，报应不爽。我有一个主意，可帮助柳姑娘知晓此人的身份。”

柳恨玉道，“不知夏庄主有何高见？”

“在太原城郊有一个地方名叫绿萼山庄，那绿萼山庄的庄主是位画师。只要你说出你所见之人的模样，不管她见没见过，都能不差分毫地画出来！”

柳恨玉听闻觉得十分神奇，不禁道，“这天底下真有如此厉害之人？”

“没错！我与她相识，也曾经领教过她的画功，确实惊为天人。”

“既然夏庄主如此夸奖，那我便亲自去绿萼山庄拜会一下这位画师。”

夏昭云微微一笑，他的目光随即转向了黑夜。

此时此刻，已是深夜。恨云裳踩着枯黄的秋叶，一步步走向夏昭云。

夏昭云早已经等候多时，说道，“你为何会知道那句诗？”

恨云裳笑道，“夏庄主真是聪明，我只不过随口一说，你便懂我的意思了。”

“我不喜欢拐弯抹角，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恨云裳接着道，“夏庄主没有当场说出我的身份，我感激不尽。小玉楼有小玉楼的规矩，一旦身份泄露，便只有死路一条。既然你帮了我，那我自然也还你一份人情。”

夏昭云“哼”了一声，不悦道，“还我人情？你用易容术

冒充我的模样杀人，这笔账我是该找你算，还是找练小玉算？”

恨云裳道，“都错了！难道你忘了小玉楼的规矩？我们从不与人结怨，从来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。”

“好一个拿人钱财替人办事，看来我是问不出那个背后指使之人了。不过不要紧，我并不在意到底是何人要栽赃嫁祸于我，比起这个，我更好奇你刚才说的那句诗到底在暗示什么？”

“一树梨花一溪月，不知今夜属何人？看不出这竟然是夏庄主的弱点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