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溪月质问道,“怎么死的?”须臾间,她又记起宁璇玉曾经提及秦氏一门被两位不速之客擅闯之事,又道,“莫非与硬闯秦氏一门的两人有关?”
黄鸿玉诧异道,“看不出,你消息倒是比我灵
通啊!我在绿藻宫病了几日,一出来,感觉这大漠都变天了!”
易溪月道,“秦仲也算无辜枉死,眼看秦氏一门的师兄弟们一个个离去,不知这位秦姑娘心中作何感受?昭云,我看那件事先暂时按下不提,待秦仲的丧事过后再说也不迟。”
黄鸿玉当即反对道,“万万不可!易姑娘与秦姑娘无冤无仇,连刺三刀这种举动,如若不是有深仇大恨,又何至于下此毒手啊!”
“可是…”
黄鸿玉态度决绝,没有留丝毫余地。他恨不得现在就去秦氏一门,找秦昭玉问个清楚。
夏昭云“咦”了一声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忙道,“如今细细一想,这秦氏一门的人,似乎只剩秦姑娘和秦二师兄了!”
黄鸿玉思虑道,“你是觉得秦氏一门今日这种局面,是有人故意为之?”
夏昭云摇头道,“我不清楚,也不知道。只是
觉得奇怪!如果真是这样,那会不会还有下一个秦氏一门的人遭遇不测,是秦姑娘还是秦二师兄?”
易溪月道,“这就要看谁笑到最后了!”每当想到秦昭玉背后偷袭一事,她便觉得心中不悦,不愿再想,忙岔开话题道,“我在无情谷的这几日,听无情公子说了很多陈年往事,不知你们可有兴趣听?”
黄鸿玉笑道,“宁璇玉的趣闻八成都是从我这听来的,再听你讲一遍也没意思。得了,你们二位好好叙叙旧,我去找宁璇玉讨酒喝去了!”
说罢,只见黄鸿玉长袖一挥,大摇大摆地出了屋子。此刻,屋中只剩夏昭云和易溪月二人。
夏昭云好奇道,“不知你都听了些什么趣闻?”
易溪月笑道,“黄老板说是趣闻你还当真了!无情公子才没那个闲工夫跟我说什么趣闻呢!”
夏昭云又道,“虽然我与无情公子只是萍水相
逢,他待人也是不冷不热的,但他救了你一命,这件事便算我欠他一个人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