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夜叉质问道,“你笑什么?”
易溪月道,“我笑你呀!”
“臭丫头,死到临头了还笑,没关系,尽管笑吧!反正你也活不过今天!”
易溪月又道,“我这次算是栽在你手上了,此乃我命数,怨不得别人。不过,想来我不是第一个被你抓来的女子吧!怎么你食了那么多人,也没见你漂亮到哪里去呢?”
鬼夜叉大怒,手里提着大刀,准备动手。易溪月见此状,又道,“反正我都要死了,不如痛快点死!你要杀就杀吧!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,我的肉可能不大好吃,而且我的身体里含有蛊毒,你若不怕,就尽管吃了我吧!”
鬼夜叉的刀缓缓放下了。
“你身体里有何蛊毒?”
“情蛊!你可听过?大漠张家的情蛊,发作之时,如万虫噬心一般痛苦。”
说罢,只见那鬼夜叉突然仰天大笑,笑了许久才消停。
“我当是什么呢?原来是情蛊!不妨,这天底下,大概也只有我一人会解这情蛊之毒,我大可医好了你,然后再杀了你!”
易溪月当即心中一凛,原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是这么一回事,不禁心道,“我现在就是案板上的肉,任人宰割,想来这老太婆也没必要骗我。”想到此处,她又道,“是嘛?谁不知道张家的情蛊无药可解,怎么阁下就可解这毒呢?”
鬼夜叉道,“任何一种蛊毒,被人研制出来,肯定会有对应的解除之法,情蛊也不例外。从前,大漠张家的情蛊是可以解的,谁知那张家的家主与一女子相恋,后来又始乱终弃。那女子气不过,便将情蛊的解药带走了。从那以后,情蛊再也无药可解。”说这话时,那鬼夜叉的神情十分凝重,说
起话来也是咬牙切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