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臾,一阵黄沙吹过。夏昭云、易溪月和黄鸿玉三人皆被风沙迷了眼,但唯独那人却安然无恙。他笑道,“三位请吧!”
答应的如此之快,夏昭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。这位张家的人竟然都没有问他们来自哪里,身居何门派,叫什么名字。
易溪月也看出了些许端倪,不禁摇了摇头。沿着黄沙古道一直往前走,便看到了张家的大门。大门十分陈旧,看起来已被雨水黄沙蚕食了不少岁月。
那人一边引三人入内,一边说道,“我是张家的长子,我叫张惟真!”
易溪月拱手道,“在下阿月,这两位是我的徒弟,这位叫阿云,这位叫阿玉。”
张惟真又道,“除了阿月姑娘之外,这两位徒
弟看起来倒不像是医者,反而像是富家公子。”
易溪月笑道,“张公子真是说笑了!不过你这话也没错,他们原本都是富家子弟,只不过对学医感兴趣,这才拜入我门下。”
说话间,四人已经进了正厅。张惟真道,“三位请先入座,我去请我四嫂。”
待张惟真走后,易溪月才低声道,“我看这张家古怪的很,就我们这种小把戏,人家一眼就识破了。”
夏昭云附和道,“我也有同感!至少那位张公子在请我们进来时,并未过问我们的来历。试问三个要给张家家主治病的江湖郎中,怎可不先问清楚来历呢!”
易溪月接着道,“人家不问自有他的用意,我们须得谨慎,但也不要过于紧张,反而自己露了马脚。”
黄鸿玉对二人的担忧丝毫不关心,只见他缓缓道,“我看起来很像富家公子吗?今日穿在身上
的这身衣裳,可是我最素的一套了。”
易溪月笑出了声,打趣道,“你黄老板这通身的气派,就算是穿了粗布麻衣,也无法掩盖你的贵公子气质啊!”
三人正在说笑,突然间,门口进来四五名丫鬟,只见她们纷纷上茶,摆好水果点心后,便退下了。不久后,从内堂出来三人,一位走在最前面,是位气质高雅的妇人,她旁边还跟着一个小丫鬟,正搀扶着她。还有一人便是张惟真了。
张惟真道,“四婶,这三位就是我提起的郎中。”
原来,这位妇人是张家家主张虓的妻子,姓名不详,但大家都叫她张四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