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高?”夏昭云对此人的名字并不熟悉,忙望向黄鸿玉,似乎在等其回答。黄鸿玉说道,“潘高是大漠里赫赫有名的大盗,只要他想盗取的东西,还从未失手过。”
易溪月突然噗嗤笑出了声,不屑道,“既然从未失过手,那为何他自己不去盗取玲珑水玉呢?反而要通过盗走《秦氏刀法》的刀谱来逼迫秦氏一门的人就范,这其中的缘由,在下可就看不懂了!再者,盗亦有道,不知这位赫赫有名的大盗,他所谓的‘道’又在哪?”
秦昭玉当即咽了口口水。事实上,潘高等人已经被她用计困在了白沙漠中,现在生死未卜。她之所以这么说,完全是为了逼夏昭云,或者说是为了骗他,希望他能将玲珑水玉交出来。但她未曾料到的是,夏昭云身边有一个聪明伶俐的易溪月,一眼就看出了她话里的破绽。
秦昭玉好面子,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撒了谎,哪怕用成千上万个谎言去圆,她也得将这个谎话进行到底。
“什么盗亦有道,易阁主这话我就更听不懂了!夏少侠,我爹临死前将掌门之位交给你,自然有他的用意。但不管怎样,他抛弃了秦氏一门所有的人,而选择了你,说明他足够相信你。既然相信你,那你是否应该担此重任,将《秦氏刀法》夺回来?”
夏昭云道,“秦姑娘的意思我完全明白,我从未想过要辜负秦掌门的嘱托。但我想说的是,玲珑水玉并不在我手中。”
秦昭玉了解夏昭云的为人,她知道刚才夏昭云说的是实话,并没有说谎。
这时,季桓突然大笑了起来,不禁道,“别人吹牛尚且打个草稿,你夏掌门说大话,好歹也稍微动动脑筋。那天晚上,芙蓉客栈里所有的人都看到了,是邢增亲自将装有玲珑水玉的盒子交给了一位戴着纱帽的女子。而据邢增后来描述,他说那位戴着纱帽的女子,就是青水阁的阁主易溪月。”
易溪月轻轻擦拭着脸上的血迹,又道,“你也说了,邢增给了我一个盒子,但从来没有人说过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?季掌门怎么就可断定盒子里装的是玲珑水玉呢?”
季桓道,“易阁主这种不痛不痒的推托之词实在难以叫人信服,既然你们不肯交出来,那就莫怪在下不客气了!”
说罢,只见季桓当即拔剑出鞘。接招的是夏昭云,那兵器碰撞的叮当之声不绝于耳,只见季桓手中的剑在十七剑的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