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,张君默再次来到曾府给南竹看病。距离上次入府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了。见南竹戴着面纱,张君默不禁道,“我给你的药膏,你一直没用吗?”
南竹道,“药膏肯定是要用的,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“那是什么时候?”
“等我接下来准备我的下一步计划时,自会让我的容貌恢复如初。”
张君默“哦”了一声,又道,“不知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?”
“如果我要了解冯止的字迹,唯一的办法就是一个月后的降龙宴!”
“降龙宴?莫不是那个为了应付空煞海的死对头龙渊部的宴会?”
“没错!那天,曾贺也会受邀前去,只要我能想办法一同前往,自然就有机会拿到冯止的字迹。”
张君默突然感慨道,“降龙宴每年都办,选出来的人大都有去无回,没了音讯,当真是令人唏嘘。”
南竹道,“龙渊部的人各个英勇善战,他们占尽天时地利,每年都到空煞海的西边烧杀抢虐,无恶不作。想必冯止也十分头疼吧!为了安抚龙渊部,不得不
送上大量的金银财宝,以求一方太平。”
“这不过是冯止的缓兵之计,每年的降龙宴上,他都会选出一人去往龙渊部护送这批金银财宝。美其名曰是护送金银财宝,实则是派这一人去暗杀龙渊部的首领丁燮,但奇怪的是从来无一人生还。如此看来,龙渊部气数未尽,还得再嚣张个几年。”
南竹又道,“你怎么就这么看好空煞海,觉得最后胜利的一定会是空煞海呢?别忘了,龙渊部可是占尽了天时地利,那里没有空煞海的苦寒与荒芜,而且气候也比这边暖和宜人的多。”
张君默道,“你说得没错!但龙渊部只是一个部落,就算真是天时地利,那也终究不够与强大的空煞海较量。”
南竹不再与张君默辩论,而是突然岔开话题道,“麻烦张大夫下次来诊脉时,带一些南天竹过来。”
张君默疑惑道,“你要南天竹做什么?”
“还能做什么,当然是为了杀死曾贺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