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昭云有些疑惑,不禁道,“安阔是个什么样的人啊?听你言语间,好像不怎么务正业。”
南竹道,“安阔也是天外村的人,不过平时不怎么与我们来往,喜欢混迹于赌场,经常不回家,今天安大婶说的这种情况其实也很常见。”
“那还真是苦了安大婶了!”
“苦的不止是安大婶,说起来,安阔还在云天宫里当差呢!每个月也算有收入来源,却从来没给过自己母亲一点家用钱,你说苦不苦?”
夏昭云好奇道,“云天宫是什么地方?”
南竹道,“云天宫是空煞海的首领冯止居住的地方,别看空煞海的老百姓都过得艰苦,但云天宫可是十分奢靡。”
“那你可曾去看过?”
南竹笑道,“我怎么可能进去看过,那里寻常老百姓是进不去的,像天外村的人就更进不去了。”
“按照你的说法,安阔大哥也是天外村的人,那他为何能在云天宫里当差?”
“那是安阔拍马屁巴结来的,他非常不喜欢自己的出身,也极力想要抹掉自己南边人的身份,所以几乎不跟我们来往。他混迹赌场,就是为了结识云天宫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。”
夏昭云不禁一声叹息,忙道,“权势还真是让人蒙了心智。不管怎样,安大婶也是无辜的,虽然我不喜欢安阔这个人,但还是一起帮忙去找找吧!”
南竹噗嗤笑出了声,不禁道,“你初来乍到,打算去哪找呀?”
“你不是说安阔喜欢混迹赌场吗?那我就去赌场找一找,没准让我碰上了呢?”
“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!第一,你并不认识安阔,就算看到他了,也认不出来;第二,赌场并不在天外村,而是在天外村十里外的森树镇;至于这第三嘛,空煞海的规定,南边人不能随便出入天外村以外的地方,除了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两天。”
夏昭云十分诧异,忙道,“是不是还有第四呢?”
南竹道,“真聪明,确实还有第四。你身份不明,我不敢贸然让你随便走动,以免出什么祸端。所以啊,你哪都别去,乖乖跟在我身边就好了。”
夏昭云再次一声叹息,忧虑道,“我究竟何时才能想起以前的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