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溪月顿了顿,突然望向一旁的夏昭云,说道,“夏大哥,你说此人我救还是不救?”
一时间夏昭云有些意外,他未曾料到易溪月会问自己,心道,“我与滕骁并无深仇大恨,如果不救那也不近人情;但如果说救,那溪月姑娘这半年来的苦心不就白费了。”想到此处,不禁挠了挠后脑勺,难以抉择。
上官朔月见此状,忙道,“昭云哥哥,易姑娘,我有一个办法!”
易溪月问道,“什么办法?”
上官朔月当即道,“不杀他,但也不放过他!”
易溪月有些好奇,忙道,“还请这位姐姐仔细说与我听听。”
“很简单,先留着他的命,让他到老阁主坟前忏悔,忏悔个两三年,再考虑要不要给他解药。”
滕骁一听,此法兴许是让自己离开洛阳城,顿时觉得心中不快,忙辩解道,“易阁主,我知道自己错了,但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,当初我见老阁主不肯出手相助,本想带着弟子离开。谁料似水山庄的百里定带着人突然出现,我这才一时动了歪心思,想要逼迫老阁主出手。但真正打伤老阁主的人不是我,而是百里定啊!”
易溪月见滕骁毫无悔改之意,喝道,“你不要再狡辩了,本来我还打算按照这位姐姐的想法饶你一命,但现在看来已
经没那个必要了,你就慢慢等死吧!”
话音刚落,突然门口又传来一个声音,说道,“要他死是不是得问问我的意见呢?”
来者是冰夏寒,只见她神情落寞,似乎心中不快。
易溪月道,“原来是寒阁的阁主啊!我在这待了大半年,经常看到你进出城主府密谋要事,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,你理应来见识见识!”
冰夏寒冷冷道,“小小年纪不可一世!也就滕骁这样的废物被你牵着鼻子走,你真以为你藏在城主府中没人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