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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夏昭云在一个光线微弱的密室中醒来,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,但明显感觉到地面在摇晃。奇怪的是他也没有被绳索捆绑,仿佛有人在刻意等待他醒过来一样。
这一刻,他突然记起上官朔月来,忙呼喊道,“朔月,你在哪?”
“昭云哥哥,我在这。”
声音虽然很小,但听得很清楚。夏昭云顺着声音的方向慢慢挪动,终于触摸到了上官朔月的手,欣喜之余,将其紧紧拥入怀中。
“还好你在我身边,要不然我真得担心死了。”
上官朔月道,“我也是。”
夏昭云就着昏暗的光线,仔细瞧了瞧她的脸,果真是她,再次将其拥入怀中。直到上官朔月问起身在何处之时,夏昭云才松开双臂。
“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哪,而且这地面晃得这么厉害,我们不会是在......”
“船上!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“昭云哥哥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!”
夏昭云接着道,“可是这艘船是开往哪里的呢?整件事太诡异了,那个载我们过洞庭湖的船夫绝非一般人,似乎早就在那等着我们了。唉,我竟然没看出他有问题!”
上官朔月安慰道,“昭云哥哥不必自责,对方有备而来,我们也是防不胜防。当务之急,我们首先要想办法离开这里
。”
话音刚落,只见不远处开出一道门,一阵光照了进来,又有一人出现在门口。
两人放眼望去,门口之人就是那诡异的船夫。
夏昭云质问道,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为何要害我们?”
船夫笑道,“在下沐槐,乃忘忧岛的管事。”
夏昭云和上官朔月当即一阵讶异,怎么在洞庭湖边摆渡的船夫竟然变成了忘忧岛的管事?
沐槐接着道,“你们一定有很多事情想不通,没关系,我一一说给你们听。从你们踏入君山地界开始,我就在洞庭湖旁等候你们了。”
夏昭云道,“你为了引我们上钩,刻意告诉君山十七堂的人珊瑚令在我身上,对吗?”
沐槐摇头道,“珊瑚令的消息不是我透露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