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朔月道,“昭云哥哥也很聪明啊!”
不知所措的杜奎听到“昭云”二字,瞬时明白了什么,当即道,“好啊,原来我们都被你们骗
了,今日带走的那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夏昭云,你才是!”
上官朔月得意道,“现在才知道又能怎样呢!你既然知道了,那就休想离开这。”
杜奎诡异地笑了一声,不屑道,“你们太小看我们君山十七堂的人了。”说罢,突然间一阵浓烟渐起,模糊了两人的视线,待白烟散去,杜奎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夏昭云往窗口那边瞧去,只见窗户被推开了,两人未加思索便追了出去。
待夏昭云和上官朔月走了后,杜奎才狼狈地从床底爬了出来,喘了口气后,喃喃道,“我得赶快回君山岛报信。”
夏昭云和上官朔月从客栈里出来后,直接往君山岛方向奔去。
君山岛在洞庭湖湖心,要到岛上需要走过一段水路。两人来到码头,湖边只停着一艘船,船边有一个船夫在打盹儿。夏昭云走上前去,问道,
“老伯,能麻烦渡我们到对岸吗?”
船夫瞧了二人一眼,冷冷道,“你们不是十七堂的人,不载。”
上官朔月道,“谁说我们不是,我们是敬贤堂的人。”
船夫道,“君山十七堂总共有七十八名弟子,每一个我都见过,每一个都能叫出名字,就你们想骗我,门儿都没有。”
夏昭云道,“那你要怎样才肯渡我们到对岸?”
船夫道,“如果你们能打赢我,我就送你们过去。”
上官朔月冷冷道,“你这么有信心,难道没听过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句话吗?”
船夫笑道,“不巧,老头子我世面见少了,想看看山外都有哪些高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