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又怕最终的结果是空欢喜一场,迟迟犹豫不决。到了嘉兴镇后,两人先是各自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然后又到客栈投宿了一晚。直到第二天早晨,夏昭云与上官朔月不得不面临分别的那一刻。
两人并没有将各自的心里话说出来,而是顺其自然发展到了离别的时刻。临别之际,上官朔月心里万分不舍。夏昭云看出她心里的不舍,而他心中更是不舍,毕竟二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,早已情根深种,难分难舍。
夏昭云道,“金陵离这里不远,你先回家,去见你爹。我也先回去见我师父。等我安定好了,我就......我就......”
“你就怎样?”
“我就来金陵找你!”
上官朔月喜笑颜开,高兴道,“你说的话可当真?”
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。”
“好,那我在金陵等你,你一定要来找我。”
夏昭云点了点头,又雇了一辆马车,目送上官朔月离开。马车的影子消失还不够,直到马蹄声消失,他才转身离去。
看着嘉兴镇上人来人往,夏昭云突然明白了“近乡情怯”的感受,不知不觉中,已经到了雾隐山脚下。雾隐山还如当年一样,迷雾环绕。这时,有两个熟悉
的身影在山下晃来晃去。他仔细一瞧,原来是常易瑶和叶泠君。他记起一年前,常靖云带着他们一起来到嘉兴镇的情景,没想到一年过去了,仍旧是那般光景。
夏昭云唤了声“师妹”后便径直走了过去。常易瑶一回头,见是夏昭云,脸上的焦虑瞬间变成了惊喜。惊讶道,“五师兄,你终于回来了!”说罢,哭着扎进了夏昭云的怀里。
夏昭云对常易瑶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有些抗拒,忙推开她,疑惑道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常易瑶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说起事情的经过。可她情绪过于激动,说话支支吾吾,让人无法听清,于是夏昭云转而将目光落在一旁的叶泠君身上。
比起常易瑶,叶泠君倒是冷静得多。只见她镇定道,“夏师兄,雾隐山上来了一些坏人,此刻师伯正在与他们纠缠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