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你错了,”
长衫人声音一沉,马上纠正道:“少了其他人是没关系,但这两个人却不能缺席。”
听到这句话,项丁大感诧异,一时噎得说不出话来。他本想问为什么,但是一看到这位大总管的脸色,他的话又噎在喉咙里,不敢吐露出来了。
长衫人看了他一眼,然后又把目光看向远方:“以我看,他们可能是有什么事情,在路上耽搁了一下…来还是会来的,你们不要收工,就在这里等他们吧。”
项丁鼓起勇气:“万一他们不来呢?”
长衫人的口气猛地一粗:“让你等,你就等…我说他们会来,就一定会来…。”
见到这大上司动了火气,项丁不敢再出言相撞,他连忙垂下头,恭声道:“是、属下明白。”
“你们就在这里等,一直等到他们来,才能收工,”
长衫人留下这句话,一拂衣袖,转身离去…。
“是、属下遵命,”
项丁立即垂首躬身,直到长衫人的身影消失在庄内,他才敢慢慢抬起头来…。
他一抬起头,他的下属从四面跑了过来,左一句,右一句:“难道我们就一直这样地空
等下去?”
“万一那两个人不来呢?”
“那我们是不是要在这亭子里过夜呢?”
“那两个到底是什么人呢,有这么重要吗?”
…
项丁没有回答,而是苦着脸笑了笑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一直等下去…没办法,这是命令。”
一听到“命令”两个字,众人立即神情一整,各就各位,不再多说什么。
牢骚归牢骚,在霸王庄,命令是不可违抗的。
所以,他们只能恭恭敬敬地站在迎宾亭中,任凭夜色渐浓、看残月升起…。
萧千一、负青楼到达霸王庄的时候,已近深夜。
然而让他大感诧异的是:迎宾亭依旧灯火通明,几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正整装相迎。
马车还没有停稳,项丁带着另外一个人走向前来,拱手行礼:“欢迎光临,请问你们是?”
马上的二妹子还没有答话,负青楼已经打开车门,走了下来:“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。
”
项丁目光一亮:”请出示邀请函。”
负青楼一伸手,从怀里掏出两张红色的请柬。
项丁仔细看了看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: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