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樵突然沉声道:“事发那晚,本庄的所有人员都在,却唯图这姓萧的少年不在,这只怕不是巧合吧,你又如何解释?”
负青楼悠悠道:“这当然是一种巧合,而且是一种有人故意安排好的巧合。”
“如果我猜得不错,那人对此事谋划已久,所以他特意选上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动手,这样嫁祸于他人,无声无息,无衣无缝,谁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…。”
“这李代桃僵,疑惑江东之计,确实高明得令人叹服。”
他微微一顿;“只可惜智者千虑,必有一失,他还是露出了马脚…。”
柳不凡突然冷笑道:“这些话若是从一个名清义正的侠士口中说出来,柳某倒有几分相信。”
“但现在从一个混迹青楼妓院的浪子口中说来,又叫天下人如何信服?”
负青楼依旧面含轻笑:“你们信也好,不信也罢,日后自有分晓,负某做事从来都是是非分明,不问排场…。”
“我只不过不想看到好人蒙冤,清者蒙污。你们若是要混淆黑白,不顾铁前辈一生刚正不阿的清誉,在下也是没有办法,在下已言尽于此…。”
他远远向铁正义拱了拱手:“晚辈叨扰贵庄,实有不该,还望见谅,就此别过…。”
铁正义平静的看着他,微微欠身。
突然,人群中有人叱喝道:“你当正义庄是什么地方,岂是你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的么?”
话声一落,一个面目英俊的青年越众而出。
萧千一突然一怔,睁大了眼睛,这人正是楚千秋。
负青楼目露笑意:“莫非阁下想依仗人多势众,想打架不成?”
楚千秋冷森森道:“不是打架,是缉凶,你深夜擅闯本庄,又在关键时刻替凶犯说话,显然是他们蛇鼠
一窝,不是帮凶,便是从犯…。”
他语气坚硬如铁,像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“铛…铛…铛…,”
周围数百群雄,刹时亮出了兵器。
负青楼目中的笑意越来越浓:“若论口舌之战,你们每个人还能与我说上几句…如果动起手来,只怕你们就达不到这个数了…”。
楚千秋呵呵大笑:“狂徒、狂徒…此等狂徒,居然敢在天下英雄面前如此猖狂,你将在场的英雄置于何地?”